期刊信息
 

刊名:智慧中国
曾用名:数字商业时代;政策与管理
主办:机械工业经济管理研究院
主管:中国机械工业联合会
ISSN:2096-0999
CN:10-1370/N
语言:中文
周期:月刊
影响因子:0
被引频次:275
数据库收录:
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学术期刊数据库;期刊分类:财经商业
期刊热词:
人工智能,制造业,互联网,结构性改革,城市建设,工匠,总书记,城市,制造强国,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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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叶芝《在学童中间》

来源:智慧中国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0-11-17 13:25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在学童中间》出自叶芝的中后期诗集《塔堡》。作为其中后期诗歌成就的代表作,《在学童中间》不仅凝练了叶芝的各项诗艺成就,更集中地体现了其哲学观、艺术观及价值观。就其

《在学童中间》出自叶芝的中后期诗集《塔堡》。作为其中后期诗歌成就的代表作,《在学童中间》不仅凝练了叶芝的各项诗艺成就,更集中地体现了其哲学观、艺术观及价值观。就其篇幅来说,《在学童中间》可以算是叶芝较为少见的长诗,包括八节。就诗歌形式来说,全章八节形散而神聚:各节构思巧妙,融会贯通,相互辉映,相互融合。就诗歌韵律来说,韵律雅致考究,朗朗阅读,悦耳动听,兼具歌与诗的乐感之美。就其思想内容来讲,看似各有重心,各有焦点,游走于朦胧的唯美抒情与晦涩深奥的神秘主义典故之间,但实质各节服膺于体现叶芝的整体世界观尤其是对智慧的独到解读上面。犹如叶芝在全诗最后一节提纲挈领,画龙点睛地点明题意:如何在一个残破不堪、支离破碎的世界中构建起属于自己的精神塔堡,去抵御世纪之交混乱的价值碎片,承受工业文明碾压下灰飞烟灭的情感重击。

其时的叶芝从世俗意义上来讲早已功成名就,无论从艺术成就还是名利而言。《在学童中间》写于1926年,而早于1923年叶芝因其诗歌成就荣膺诺贝尔文学奖,成为历史上首获此殊荣的诗人。获奖原因恰如其分地肯定了叶芝将其诗歌作品根植于爱尔兰民族文化的土壤,从而避免了单一追求艺术的形式之美而可能陷入贫瘠虚无的无病呻吟。爱尔兰民族文化取之不尽的养分滋养了叶子的诗歌之树,开出缤纷的艺术繁花不仅炫目灿烂更具动人心魄的灵魂呼应。而这样内外融合的整体感在《在学童中间》找到了最好的例证。

《在学童中间》正是在叶芝人生、事业成就巅峰时期写就。1926年,作为爱尔兰国家参议员的叶芝受邀参观沃特佛镇的圣奥特兰小学后写成此诗。《在学童中间》开篇第一节生动呈现了功成名就的名人行走在教室、学童间的场景:“我边走边问,打从长教室穿过,/和蔼的白头巾老修女回答问题,/孩子们学做算术,练习唱歌,/学习各样的读本、各种的历史、/剪裁和缝纫都要求干净利索,/样式最好又时新——孩子们时不时/出于好奇心,免不了抬眼注目/一位六十岁含笑的头面人物”。井然有序的空间里,德高望重貌似亲切的高官,字里行间有叶芝跳出第一空间对自我的审视和戏谑。然则在这样的庄重时刻,叶芝刻意跳出学校教室刻意营造的秩序空间具有更深层次的内涵。诗人的深层意识进入到另一层面进行更为广阔的形而上思索;学童们忙忙碌碌,学做算术,练习唱歌,学习各样的读本、各种的历史。除了这些貌似必修的课程、读本,还要学习诸多生活技能例如剪裁和缝纫等。而且颇有要求:所做功课不仅干净利索还要样式最好又时新。学校的教育看样子似乎无可厚非,课程设置完整全面,兼顾知识与生活实际所需。但学校教育真的是完整可靠的吗?学习剪裁和缝纫这样的生活技能真能帮助学童们成年后复杂多变的人生吗?书本真正能够给予了人们足以应付世界、应付人生的真实智慧吗?

叶芝在第二节将自己的幽思切换到天鹅之女也即天之骄女丽达的童年:“我冥想一个丽达那样的身影/俯就奄奄的炉火,她讲起童年/一次受严厉的责备或一件小事情/竟然在童心上造成悲剧的一天——”。尊贵如天女,丽达也不能躲过生命里的伤悲。而眼下的学童是否也像丽达一样也会遭受莫名的悲伤与愤怒?“想起了当年那一阵忧伤或愤怒,/我再对这一个那一个小孩子看看,/猜是否她当年也有这样的风度——”而即使不具有丽达那样卓尔不群的天神品质,寻常人也可以有寻常的幸福、快乐。就如同行进在寂然教室的叶芝自己,“以微笑回应微笑,来表明/有种老稻草人日子过得舒舒服服。”当然,诗中的老稻草人无疑是叶芝的另一种自我调侃。成就如他,早已超越普通糟老头子的籓篱。步入六十,功名利禄都已拥有。岁月有功,伴随时间而来的智慧,让叶芝拥有了处变不惊、坦然澄明的人生态度。叶芝在人生的后阶段,越发从心而欲,听从内心的声音,诗歌创作更加注重本质本心,收放自如。于是可以读到在随后第五节提醒人们对命运的担忧似乎仍属多余,既然没有人可以左右自己的命运。如同年轻的母亲在给予孩子生命时无法预测的忧虑:“她会怎样看他儿子//作为对生他时剧痛的一份补偿,/或对为他前途担心的一份补偿?”这样的疑问并非完全没有答案,而只是提醒人们生存中的不确定性。

叶芝对于人的命运以及人类应对自身命运的智慧的相关思考继续在其后的诗行中游弋:“柏拉图认为自然不过是泡影/戏弄着事物的幽灵式千变万化的图形/坚实的亚里士多德挥舞着桦木条/会鞭打一位王中之王的屁股:/金股骨毕达哥拉斯,无人不晓,/拨弄着琴弓或琴弦就可以算出/哪颗星歌唱的,诗神听见的和音:/破布片绑上老杆子吓吓飞禽!”诗中提到柏拉图的泡影,亚里士多德的惩戒,还有毕达哥拉斯那抽象的勾股定理。而在叶芝看来,这些名字具有符号化的功能。背后代表的所有抽象的理论不过是无意义的恫吓。哲学理论、科学计算都远远不及人类的情感、实实在在的欢愉,艺术才能提供源源不绝的欢愉:“星辰歌唱,无忧无虑的缪斯们听到:旧拐杖披着破衣裳吓吓飞鸟。”诗中这节最后呈现的意象让人印象深刻。艺术缪斯带来欢歌,而理论只是虚无的恫吓,只能让人生更加沉重。在全诗最后一节,退出之前的抽象冥想,叶芝回到温暖柔软的曲调和主题,提纲挈领地点明主题:“辛劳本身也就是开花、舞蹈,/只要躯体不取悦灵魂而自残,/美也并不产生于抱憾的懊恼,/迷糊的智慧也不出于灯昏夜阑。”辛劳也可以如同开花、舞蹈般快乐,躯体与灵魂可以相爱相亲,真实的美不会产生虚无的懊恼,智慧也不一定来自熬更守夜的书本苦读。诗歌进一步阐明了叶芝的智慧观:抽象空洞的理论说教不能真正解决人类的困境和生存难题。灵魂与躯体的快乐是趋同融合而不是背离割裂的,如同身体的劳作也可以同时带来灵魂的愉悦,犹如灵魂开花和起舞一样,很难去人为割裂人类的整体感受,知识的理性(灯昏夜阑)并不能取代人们的直觉即诗中所说的迷糊的智慧。

文章来源:《智慧中国》 网址: http://www.zhzgzzs.cn/qikandaodu/2020/1117/130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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